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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先在附近的地摊街逛了一圈，段晨挑了两套轻薄、简单的衣裤。他身上着一身血，在刚才来这里的路上就吓到不少人，纷纷绕开他。李嫣然和他走在一起，也不免被一些多事之人指指点点，说着一些不疼不痒的闲话。
在一个店家的试衣间里换了衣服，破了洞加染了一身血的上衣他刚想丢进垃圾桶，李嫣然拦住了他。
“留着，做个纪念。”
他一时没反应过来，几秒的迟钝后，恍然大悟。这东西确实可以留着，用玻璃相框上下夹着裱起来，以后儿子、孙子问起来，那倒是不错的吹嘘证据。
竟然还有这样的操作！
他看向李嫣然的目光变得更加欣赏起来。
可是他哪里知道，李嫣然心里想着的，和他压根不是同一件事。
她想着，哪天她重伤到全身缠着绷带，躺在病床上，若能看到这样一件血衣，她就能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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