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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后来两个人打架，弄翻了东西，打架的人压在了尸体身上，所以他的衣服上遗留的痕迹可能 会不太好查。”
验尸官点头，若有所思的检查过衣服和鞋子，再把杨四儿脱光。
“当时发现他的时候，他躺的那个位置后脑勺的地上有少量血迹。”
张军卫伸出手比划了一指长的距离。
“就这么点儿。”
“是。”
验尸官正在从头开始检查。
“但是，这个好像不是一次性造成的。”
他让开位置，让张军卫查看。
“摸一下?”
验尸官指了指杨四儿的头。
张军卫一摸也发现了问题。
“这是……砸了两次?不对，有可能是砸了一次肿了，颅骨应该是有破裂。”
张军卫细心的摸了摸杨四儿的头：
“但是当时外皮没有流血…这个血很可能是倒地的时候摔了一下，磕在了什么地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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